影展前後
身處 Sonoma 期間,就已經有昔日演藝學院同學,由三藩市即晚來回開車三個鐘,一齊食餐晚飯,對上一次見,隨時已經九年前。至於影展一場放映,反應亦不錯,需知 SIFF 觀眾層面非常社區性,而 Sonoma 大部份居民都屬於退休白人,有知識有財富有時間,所以場場放映都坐無虛席,氣氛甚佳。
同《緣路山旮旯》比較,世界各地觀眾,對《全個世界都有電話》,笑點都非常一致,相反前者都去勻不同地方上畫以及影展,世界各地觀眾,都有不同笑點。
離開 Sonoma 之後,坐車返到三藩市,同當地朋友食餐晚飯,第二朝就內陸機飛去到洛杉磯,同樣見朋友食飯,包括美籍華裔獨立導演 Quentin Lee、我頭兩部電影女主角 Candy Cheung 以及我第一同第四部戲特效總監 Jack Ho 等等。前兩位相識差不多廿年,後者更屬於我中學同學。三位都帶我去不同 LA 名勝,而我發覺,疫情完結之後,去過歐洲、澳洲同加拿大,物價最高,其實加州,總之一出街食,就要 200 蚊港幣一個人。
最後,上星期先寫,以為 Sonoma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會成為《全個世界都有電話》最後一個首輪影展,點知返到香港,收到消息,原來九月仲有入選另一個電影節。
圖片由作者提供
夕陽曙光 - 黃浩然
(逢四)
來到最後一期稿,執筆之時正在澳洲悉尼機場轉機,如果你作為讀者,覺得電影導演生活,等於日日去海外影展,日日都毋須工作,好開心…